第4章讲习所的亡魂 (第2/4页)

」。而眼前这栋建筑，根本就是座巨型祭坛。

    生锈的铁门在指尖下发出SHeNY1N。的药水味混着某种r0U类腐臭涌出，昊yAn的战术手电筒照亮门厅——

    瓷砖地上布满拖曳状的血迹，延伸至楼梯间。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墙上的「手印」：数十个血手印从地板一路攀至天花板，每个指节都异常修长，像是...

    「被拉长的。」语菲轻触一个手印，突然缩手，「这些人在Si前拼命想爬出去。」

    手电筒光束扫过柜台，昊yAn发现一本1945年的就诊纪录。泛h的纸页上，最後一页密密麻麻写满同个名字：

    【小林美代子妊娠六周1945.8.14】

    【小林美代子败血症1945.8.14】

    【小林美代子产後大出血1945.8.14】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整整三十行，全是同一人在同一天的「Si因」。

    「她就是核心。」语菲突然抓住昊yAn的手腕。她的指甲不知何时已变成青黑sE，「这不是诊所，是产房...也是屠宰场。」

    地下室楼梯出现在走廊尽头。木制扶手上有无数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