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坏女儿，复活! (第2/2页)

链拴住，是不是你又调皮了？」

    「我用铁链拴住是因为你都趁我睡觉的时候跑出去，等等又要去警察局报案了。」

    医师说要不断地强化老人痴呆症的现实感，要用重复且稳定的口吻叙述目前的现实，让患者从过去的幻觉里脱离。我耐着X子跟她解释，「我会弄早餐给你吃，但是你已经没有再上班了，你现在就是待在家里休息。」

    「是嘛？」

    「是的。」

    我让她坐到旁边的沙发上，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跟她说：「我先泡一杯牛N给你喝，然後我再煮早餐给你吃。」

    「我不要吃你煮的。」母亲只记得上班跟我厨艺不佳的事蹟，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，只见她一听到我要煮食，立刻是一脸嫌弃，就跟当年她查我的成绩单哪科没九十分一样。